这丫头是什么意思,看这样子今晚是想留在这里过夜啊!
我朝她望了一眼,她红着脸用手推了推我,“走吧!你的朋友还在等我呢!”
就这样,我和美凤打了一辆车来到万福广场,我在广场上找到了曾爽和蒙娜。这两个姑娘每人手上,拿了一根彤红的冰糖葫芦正啃着。
一看就知道是曾爽这小子在献殷勤。
没多久甚梦露也打电话过来,我们在广场上碰了面。
她带了一位个子小巧的美女过来,两人都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她说,这是她第一年在深圳过年,要好好玩一玩。”
就这样,我们一行七人,进了福永白石厦一家溜冰场。
一进溜冰场,震耳的音响声便传入耳朵,放的是孙悦的《大家一起来》,那动人的曲子,很是振奋人心。
“唉呀……呀大家一起来”
“唉呀……呀大家一起来”
“我们在这里跳舞在这里开怀……”
我们买了门票后,便开心地入场了,梦露和她的同事,只是很低调地在边上玩着。
蒙娜和她的伙伴,手拉着手,小心翼翼地往溜冰场中间走去,曾爽过去,牵起了蒙娜身旁小女生的手,“来让哥哥带你们,我可是老手了。”
说罢,便带着两个姑娘在溜冰场转了起来。
这小子我看他起步时,就走得不太稳,果真带着蒙娜和那小姑娘,转了没两圈,便跌倒在地上。
摔得蒙娜和那小姑娘的眼窝里泪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曾爽依旧不死心,再次去牵她们的手:“来!妹妹我带你吧!”
这回她先抓住了蒙娜的手,谁知一开溜,刚走几步,便与一个齐耳短发的姑娘迎面撞了一下,跌倒在地。
那姑娘倒机灵,一个下蹲,很快稳住了身子,接着往溜冰场边上的一个人造的小山坡冲了过去,如燕子一般轻灵。
场上立即响起了一阵阵喝彩声。
我看到有两个染着黄毛的小子吹起了口哨。另一个像竹杆一样的瘦高个,嘴里兴奋地喊道:“朵妹!真棒!”
曾爽这一跤跌得像狗吃屎一样难看。
蒙娜摸着臀部,一瘸一拐地往边上走。曾爽见了,再次爬起来,还特意耍个了酷动作,玩起了倒溜,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像画曲线一样,溜到了蒙娜面前。
“妹妹!我来带你吧!”他伸手去拉蒙娜。
“带你个头,我不要你带。”蒙娜将手缩了回去,狠狠地瞪了曾爽一眼。把我们都给逗乐了。
不过这家伙依旧不死心,又去牵蒙娜身边的伙伴,那姑娘像见了他像躲瘟神一般,连忙把手缩了回去。
满脸愠怒道:“我才不要你带。”
我和美凤互望一眼,笑了笑。
我一把拽过她细嫩的小手,有一种别样的感觉。真是应了那句话,“牵着妹妹的手,仿佛时光在倒流。”
六年前,我就是这样完成了和女生的第一次牵手。美凤只和我去过一次溜冰场,她当时很紧张。我记得,她老是往我怀里扑。那是很冷的冬天,我牵着她的小手,手心却冒着热汗。
后来,回到学校后,我们就恋爱了。今天,我再次牵起初恋情人的小手,有一种如电流般的感觉,心里暖暖的。
“砰!”
曾爽再一次跤倒在地。
“朵妹!真棒!再来一个。”场上再次响起了喝彩声。
曾爽刚爬了起来,又见那姑娘,如燕子一般,在坡上一个飘飞,紧接着,像雄鹰一样,冲向了曾爽。
“不好!这女人在玩曾爽那小子。”
“砰!”
曾爽被撞倒在地,场上再次响起了口哨声。
“朵妹!好样的。”
我牵着美凤的手,带着她往边上溜了一下,叮嘱道:“你就在边上和蒙娜她们玩。千万别到中间来,我去带一下我这哥们。”
“恩!”美凤点了点头。
我滑到曾爽面前,一把将他拽了起来:“喂!你小子还不快起来。人家在玩你。”
曾爽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吼道:“谁!谁他妈的敢玩我。老子才不怕呢!”说着,又踏着他那并不熟悉的步子,向溜冰场中间走去。
看来,这小子还嫌这小坏货没把他撞爽。我走过去,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说:“兄弟!我们一起溜。”
就在这时,我看到那个叫朵妹的小坏货,再次从坡上飞奔下来。
“走起!”我拉着曾爽的手,平衡了一下身子,走了起来。
“砰!”
一股巨大的力量,朝我身上撞了过来。
我只觉一个踉跄,险些跌倒,用手撑了一下地面,勉强保持住了平衡。
紧接着是一阵“哗啦啦”的滚轴响声。
那个叫朵妹的小坏货跌倒在地,她含恨地瞪了我一眼,立马又爬起来,快速地踏着步子,身子再次飞了起来。
看样子,这小娘们又要向我们发起第二次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