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晓继续问道：“那为何有此言？”

来东望楼，一般都是霍晓一个人发言。也不知道为什么，萧韶羽一看到小鸟，总有莫名的紧张之意。

小鸟道：“我没记错的话，两位大人应该是连续第三天来找我了。第一天是为了战公子，第二天是怀疑我，那这第三天，我是否能认为是两位帅气的大人忘不掉我吗？”

这时，霍晓笑得特别灿烂，道：“当然可以，像你这样的美人，没有男人能忘记。”

小鸟道：“霍捕头过誉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还请两位大人不要见怪。”

霍晓连忙道：“姑娘说哪里话！你这乐观的心态，值得我们学习！”

小鸟道：“霍大人就不要笑话我了。两位大人此番前来，肯定不是为了看我，也不是为了喝杯茶。”

霍晓道：“小鸟姑娘的聪慧之前已经领教。我们确实发现了一些事，特来找姑娘求证一番。”

小鸟一脸洒脱道：“大人直言无妨。”

霍晓淡淡一笑，然后双目紧紧盯着小鸟，问道：“你，到底是谁？”

这个眼神，这一问，本来很轻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小鸟先是一愣，然后回答道：“大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关于我的身份，昨天已经说过了。我老家虽距此又千里之遥，但以神机营的能力，要证实我说的话，并不难。”

霍晓道：“我们找到了小鱼镇，也找到了你母亲和妹妹，不过，他们都死了，死了很多年。我记得前天，你说过你妹妹还小，怎么会死了呢？”

这时，小鸟眼中含泪，一声叹息道：“像我这样的女子，一旦离开家，就再也回不去。我走的时候，妹妹尚在襁褓之中，到现在，也不过八岁而已！”

霍晓道：“这么说，你这些年，从没跟家里联系过，也不知道她们死了？”

小鸟摇了摇头，道：“千里之遥，如何联系?”

霍晓道：“虽有苦衷，可我见你对于母亲和妹妹的死，好像并不怎么伤心！”

小鸟道：“那在大人眼中，什么样才叫真的开心！”

霍晓道：“干捕快这行，我们通常会听到这样一句话：死无对证。”

小鸟除了眼中的泪花，依旧表现的很淡定。道：“那依大人的意思，如果我说谎，意味着什么?”

霍晓道：“意味着你心中，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小鸟反问道：“既然死无对证，那你怎么证明我说的是假的？万一，我说的就是真的呢？”

霍晓叹道:“我是真的希望你没有撒谎，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就不应该撒谎！”

小鸟不解道：“不是说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吗?我自认为长的还算漂亮。”

这回答，简直神了。这小鸟美人，果然非同寻常啊！

霍晓道：“这句话是真理！现在想来，你的出处暂时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你现在的身份。”

小鸟疑惑道：“我的身份？我一个苦命的女子？身份有什么问题？”

霍晓道：“当然有问题，我真的特别好奇，你明明的是坐拥万贯钱财的风花楼大掌柜，怎么就成了被战鲲奴役的苦命女子呢？”

此话一出，小鸟还是很镇定。但萧韶羽却是一脸ngbi。他见过风花楼大掌柜，那简直就是他的噩梦。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愿想起那天的事。难道眼前如此可爱的小鸟，就是那个变态掌柜？不至于吧！

随后，只听小鸟道：“公子可真会说笑，我怎么可能是风花楼大掌柜？我若是大掌柜，早就去逍遥了，何必来此受折磨？”

霍晓又是一声叹息，道:“是啊！这确实让人匪夷所思。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战鲲，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来给你几个选项：第一，情人关系；第二：雇佣关系；第三，他只是你的喽啰而已。”

小鸟的脸上，依旧平静如水。但这三个选项，尤其是后两个，皆在冲击着萧韶羽的内心。由于他掌握的消息没有霍晓那么全面透彻，所以他无法像霍晓那般分析。所以，这些意想不到的疑问出来之后，冲击力太强了。

小鸟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在看着霍晓，仿佛是在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人。

好一会，小鸟才道：“霍捕头，认为我会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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