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朵朵故作镇定的反问一声。
“你说你怀着白默的孩子,却还让人家白默饱受喜当爹的痛苦和折磨,矫情不矫情”
“你,你怎么知道的”
被封行朗下套且又震惊不已的袁朵朵,条件反射的反问一声。
“就凭你那卑微到脚底板的自卑心,能有胆量嫁给白默,足以证明你肚子里有他白默的筹码,有恃无恐了”
封行朗当然不能出卖白老爷子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准妈妈,都不希望别人拿她的孩子当医学上的试验品鉴定来鉴定去
“”这封痞子果然够阴险狡诈的啊这都能被他猜出来
“讲讲你的英雄取经史吧你是怎么搞定白默这么个大活人的女汉子硬上弓还是灌酒下一药”
这是封行朗能为袁朵朵想到招数。
袁朵朵羞恼的怨瞪了封行朗一眼,“我有那么贱吗是白默他他喝多了跑去我那里然后然后就有了这两个孩子。”
“没舍得推开他啊”
封行朗调侃一声。感觉他们这对活宝夫妻,真是一个傻憨一个蠢萌;还真有那么点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们的意味儿。
“我推了没推动。”
袁朵朵的一张脸羞成了西红柿。
冷不丁的,她突然意识到封行朗在给她下套便厉厉一声“要你管吃饱了撑着”
“你以为我想管你家白傻子已经开始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跟我姓封了”
“什么白默他他该不会是以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
“他就是这么很傻很天真的以为的”
封行朗撩唇邪邪一笑,“关键我还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承认了于是,你家白傻子说等我伤好了,要找我单挑”
“天呢你干嘛要承认啊”
袁朵朵都要无语凝噎了。
“我们一起坑白默,让他一直觉得自己喜当爹了,想想就很有意思”
封行朗劝说袁朵朵的方式,就是这么的独特乖张。
“封痞子,谁怕谁啊大不了我去跟雪落承认就说我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的看到时候谁更急”
袁朵朵当然也不是被吓唬大的。她那拗劲儿,跟白默真有一拼。
“”
这夫妻俩感情都是吃泥巴长大的吗怎么一个个都扶不上墙
封行朗临行离开白公馆时,将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何留给了妻子雪落。
等雪落听到白默怀疑说朵朵肚子里的孩子是丈夫封行朗的时,她笑得都快接不上气了。
只是笑完之后,她又厉眸盯向了丈夫封行朗。
“封行朗,我不在的那几年里,你不是老往朵朵那里跑么怎么就没有日久生情呢”
这女人的疑心病,来如泉涌,去如抽丝。
“日什么日啊都是白默那小子日久生情的,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只是去守她逮你”
“信你了”
雪落咬着唇,趁两个孩子不在一旁,偷亲了丈夫一下。
离开了白公馆的封行朗,褪去了俊脸上的笑意,变得深沉而内敛。
“封总,我们去哪儿”
“去看守所”
封行朗冷声说道。
“去看守所现在吗”巴颂问。
“买上一堆的食物和酒,然后再去”
“哦,好。”
巴颂不敢多问,只能应好。
看守所里,封行朗并没有直拉进去看望严邦,而是留在监控室里,一直默默的注视着被困在四壁中的严邦。
像一只困兽一样,严邦一直机械的做着一个动作用拇指的指腹抚着手腕上的机械腕表
相同材质,相同工艺和款式的腕表,封行朗也有一个
封行朗没有进去拘押室,只是让简队将带来的食物送进去给严邦。
严邦连看都没看一眼,神情一片冷凝。
已经是深夜,看守所外一片漆黑静谧。
带来的酒,并没有送去给严邦;封行朗往自己嘴里灌了几口后,剩余的部分都被他泼洒在了身上。
封行朗被简队推出看守所时,已经是满身的酒气,还时不时的打着酒嗝。
巴颂立刻迎上前来,从简队手里接过轮椅的推手。
在回封家的路上,封行朗还一直很安静;可等到了封家,巴颂将他推进客厅时,酣睡中的封行朗
突然就燥了起来。
他竟然摇摇晃晃的自己从轮椅上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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