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虫子,你又再冒充专家教授呢少它妈把老子当小白鼠老子已经有后遗症了你就别鼓弄这些破玩意儿了”
一看丛刚鼓弄医药箱,封行朗就条件反射的发怵。
似乎对丛刚的医术持有怀疑态度
“就检查一下不打针,不吃药”
丛刚带上了胶制手套,并和消毒棉签擦拭了一下封行朗的口唇和鼻间。
还趁封行朗一个不留神,扎了他的手指取了点儿血。
“狗东西,你不说不扎我的吗”
封行朗抵触的哼声。刚刚想坐直起身,又被丛刚给压扣了下去。
“老子迟早要被你给整死”
“死不了你死了我给你抵命”
将丛刚解开封行朗的衬衣时,便惊讶的发现原本他胸口上的疤痕,竟然淡化了很多;而且四周的皮肤呈现出重新生长的好状态。
看来菲恩给自己的药剂,是真的起效了
而且效果还相当的不错。
丛刚用指腹轻轻的在那些疤痕上滑蹭,发现原本硬态的疤痕,变得软质了很多。
皮肤的颜色也由之前的深色转变成了粉态。
那是细胞重新生长分裂的结果
“你给我抵命呵呵,你的狗命能比老子的命值钱”
封行朗跟丛刚关心的侧重点向来都不一样。
有时候,封行朗会把丛刚的狗命说得一文不值。
可丛刚死的那几年,他也混沌消沉了几年。
且度过了几年黯然无光的灰色时光
虽说有妻有子的陪伴,但总感觉人生似乎失去了一些色彩
丛刚能给他带来的色彩
又验证了那句俗话拥有的,向来都不会珍惜
活着的丛刚,受到了封行朗多少的埋汰,多少的冷嘲热讽和打击已经到了罄竹难书的地步
相近相杀,恐怕就是这样的
“乱摸个什么劲儿啊痒着呢”
当丛刚按压封行朗的内脏时,封行朗抵触的拱起了自己的腰。
“就好了”
丛刚记得封行朗有两根肋骨是断过的。
如此重力的按压,也只是痒,并不是尖锐的疼,说明断口恢复得很好。
就封行朗这家伙,要是真疼了,肯定会扯着嗓门跟他叫的。
“丛刚老子是不是真得什么疑难杂症了”
看丛刚检查得如此的认真,封行朗微微蹙眉。
“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怕死呢”
丛刚温声反问。
“怕死怎么了你不怕死么”
半躺着的封行朗就这么仰视着丛刚;
丛刚检查得很认真,一脸的严肃。
搞得封行朗莫名的紧张起来,“老子是不是脑子里长什么肿瘤了”
“为什么这么问”
丛刚淡声反问。
“不然老子怎么一发火,就会昏睡过去被肿瘤压迫的”
封行朗是真能联想,“老子还没活够呢还不想死”
“放心,有我在,你死不掉的”
丛刚在封行朗的膝盖上惯性的击打了一下,反应很敏捷。
“虫子,我要真得了什么绝症,你但说无妨我承受得住”
封行朗微微吁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晚晚了”又是一声吁息,“雪落有诺诺照顾着那小子从小就孝顺他亲亲妈咪小虫有你这个准岳父,想必你也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善待他这个童养婿的就是晚晚她我真的放
心不下那丫头从小就被我宠得那么刁蛮大诺自己都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哪里还有心思照顾好晚晚这个妹妹雪落又被两个晚辈缠着,对晚晚或多或少怠慢了”
“那就别死好好活着为你宝贝女儿操心上一辈子”
丛刚隔着衣裤,还是没好意思探进自己的手,便作罢了那部分的检查。
反正封行朗已经有两子一女了,在繁衍后代方便,也算是超额完成了
所以那里检查于否,完全不重要
更何况丛刚是真的下不去手。
“虫子,你这辈子有什么遗憾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对封十五施加的毒打触动了封行朗;
此刻的封行朗,似乎有些感叹人生。
“遗憾我从不给自己留遗憾”
丛刚淡淡一声,“因为我一直过着自己想过的生活不会苟延残喘”
“靠狗东西,我不信你就没有一点儿遗憾的地方”
封行朗有点儿赌气,“安安的亲生妈咪,是不是你的遗憾”
丛刚瞄了封行朗一眼,“我说过,我从不给自己留遗憾”
“行吧,你装x吧”封行朗白了丛刚一眼,“老子懒得拆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