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着身后撒过来的光,看着对面的姑娘停了,就径直过去,在她面前站住了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了”
夏树只仰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瞅,指尖轻轻卷在他的领带上。
男人冷峻眉眼被笑意晕染得很温柔,“夏树”
唇角轻轻泛出一点笑,夏树忽地一拽拽着他的领带往自己的方向。
霍靳珩被她拽着整个人往前一倾。她直接一把张开双臂将他抱住,唇角笑容扩大。
吻轻柔甜甜地落在他的侧颈,夏树的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说“阿珩,我可真的太爱你了呀”
正式离开南川的当天,霍家一大家人都来送。
小秋南还哭了,抱着夏树的腿不撒手,呜呜说“呜呜呜,小婶婶,我不想让你走嘛。你留下来陪秋南好不好呜呜呜”
霍秋南这段日子以来和夏树关系处得倒还不错,尤其是在夏树病后。
两人共同点显著,都怕苦,爱吃糖。夏树每次吃苦药都磕磕绊绊的,霍靳珩无奈就找了许多种各滋各味的糖。分给她药后吃掉。
霍秋南今年开始临近换牙,霍靳琰与叶若不敢分给吃太多糖。霍秋南发现夏树有糖,就一直站在她身边可怜巴巴地瞅。夏树每次见了都想笑,也总会很大方的分给他一半。
霍秋南简直要爱死这个人美糖多的小婶婶了。
一家人都无奈极了。
好说歹说劝了老半天,霍秋南终于抽抽搭搭肯撒手。时间也临近了登机的
时候。
一一告过别。两人跟着一众保镖走通道,安检、检票、上机。
南川与帝都近来天气一直都很好,飞机无延误。等到飞机平稳地升上蓝空。霍靳珩替夏树拉上遮光板,问“困吗想睡吗”
夏树摇了头。
头等舱位置宽阔,她非和他挤在一个位置上。霍靳珩将唯一的安全带给她系好。
收手时,夏树却拽住了他的手腕没让他收。她解开了他的袖扣将袖子褪到臂肘之上。
霍靳珩不解,就看着她。
霍靳珩很白,皮肤也很好,少年时爱落伤,如今却已养得坚实细腻,像枚无暇的玉一样。
臂弯处血管充盈。他冷白的皮肤下青红血管漂亮清晰。她凑近了在臂弯的皮肤上仔细观察摩挲。
“怎么了”见她半天看着不说话,霍靳珩还是奇异,问。
夏树抿抿唇抬头,手掌在他的臂弯处握住了,说道“阿珩,以后,你不许再去献血了。”
“”霍靳珩一怔。
她说着将她的袖子放下袖扣扣好了,闪着眼睛一板正经道“你以前不是说过,血库的血有可能有可能都不干净的那,那献血的针也有可能不干净。所以你以后不许献了,不许献了听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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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意识到应该是有人同她说过了什么,他眼瞳漆深凝视,忽然笑了,“你不是也给我献过血的”
400。让他后知后觉地疼了很久。
夏树顿了顿抓了抓头发,闷声说“那又不一样”x6770x7c73x54d2c0
“有什么不一样”
“反正就是不一样”她心疼极了,明明最不愿见他受伤流血,偏偏总是碰见满目鲜红。
她忽然抱住他的胳膊郑重道“阿珩,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小血包我一个人的不能给别人献血的,不、能”
霍靳珩不期然轻轻乐了,伸手去捏她的脸颊,“霸、道。”
夏树得意地仰了仰头,“就霸道”
这个飞机是中机型,头等舱只两个位置,封闭型,座位可伸缩平放,扶手栏杆坚实完整,能躺。
还有安全带。
她这样靠着他,就挨他格外的近。霍靳珩一垂眸,视线就能坠进她的领口。
他停了两秒又重新看看向她,瞳孔里的纹路像有细微的变化。
“”夏树被他这样的眼神望得略微有些发毛,忽然腾一下从他身边挪开揪紧了领口,“阿珩,你疯啦这是在飞机上”
“我知道啊。”他反而温淡笑了,很干净的笑,故作有点无辜的模样,“我又没说什么。”
夏树嗔怪,“你,你是没说”
可也就剩没说了
有过几次经验,夏树如今已经学得很乖了。往往他一个眼神一个变化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尤其是
霍靳珩笑意愈盛,靠近她。
夏树往后躲。
他直接扣住她的后颈往回收,吓得夏树闭着眼睛哼叫。
“夏树。”他故意看她这么逃不开又害怕的模样,话语很缓慢,“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我跟你说什么了”
“你给我等着。”
夏树轻咳,仿佛失忆般,眼神到处乱瞄就不看他,“什么什么什么说什么什么也没说呀”
他也不急不躁,就看她一张小脸逐渐憋得通红,说“别怕,不会在飞机上对你做什么的。”x6770x7c73x54d2c0
他靠近她的耳朵,“日子还久,我们来日方长。”
“”
什么蒙眼与捆绑,全部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大家不要学他们俩哈。
在飞机上请自己坐自己相应的位置把安全带系好,其他的,来日方长,来日
方长斜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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