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安市没有卖驴肉火烧的摊贩。回家以后想吃都吃不到。
“能行吗”纪晟抬头看向贺鸣尧。
贺鸣尧拍板“当然行,明晚还有集市,那个老师傅应该还会再来的,到时候我去早点,全包了。”
回到招待所已是深夜。
小崽在集市转了一晚上,累得趴在床上倒头就睡,小屁股撅着,四肢抱着枕头,睡姿越发像一只小乌龟。
纪晟拍拍他屁股,“洗脸洗脚了吗不洗澡啦”
小崽嘟囔着闷头继续睡,脑袋抬都不肯抬一下。
看样子是溜达地累坏了。
贺鸣尧去水房端回来一盆热水,拿着湿毛巾,皱着眉给小崽擦脸擦手,脸色像是有些不耐烦,最后又忽然抬手摸了摸小崽的脑门。
纪晟能感觉到他对小崽的悉心照顾,心里莫名软乎,他坐在贺鸣尧跟前,低声说“那两个人贩子会怎么样”
“会吃枪子。”贺鸣尧冷声说,敢拐他的崽儿,他没亲手弄死算好的了。
纪晟苦恼“回到韶安市,我也要多注意盯着崽儿了,他现在活泼又好动,我怕像今天一样把他再弄丢了”
“不会弄丢的。”
贺鸣尧抓住纪晟脚腕,蹲在床前给他洗脚,白皙的足弓落到手里,似乎显得肤色越发的白。
贺鸣尧眸色渐深,掌心滚烫,摩挲着手下细腻如玉的肌肤。
纪晟故意踩水,躲着他的动作,“为什么崽儿不会丢你们两个故意瞒着我偷偷联系是不是隔很远也能联系得上以前在韶安市,我抱着小狼崽天天说想念你的悄悄话,那个通敌叛国的崽儿是不是转头就把我卖了”
贺鸣尧没否认,笑着道“我没说,是你没开口问。”
说了就没法让小崽当中间的小信差了。他还想多听听纪晟心底的悄悄话呢。
纪晟气得抬脚踹他,却被反手制住,男人的身躯压下来,姿势危险又暧昧。
贺鸣尧抬头看了看另一张床的小崽,胖嘟嘟的小脸蛋,眼睫毛浓密纤长,呼吸规律均匀,应该是睡熟了。
但他也不敢太过放肆,狼崽儿的警觉性比人类强太多了,也就是因为有贺鸣尧在身边守着,这会小崽才能睡得比小猪还要沉。
灯光熄灭,房间漆黑一片。
纪晟被他粗暴地拽下床,两人躲在左边的床侧,恰好是小崽的视线盲处,上身衣裳丝毫未乱,整个过程只有急促压抑的呼吸声。
滚烫的温度肌肤相贴,烫得纪晟手指止不住痉挛。
十一月一日的零点时分,边疆的冬天远比韶安市更加地冷,窗外冷风呼啸,带来几分寒意。
纪晟却觉得四周空气越发闷热。
他咬住贺鸣尧的肩膀,努力忍着不出声。
前面的窗户洒下来微弱月光,纪晟垂眼看着手腕上的手表,一秒一秒地数着那个缓慢转动的秒针。
刚到零点的那一刹那,他仰脸吻上去,低声呢喃着说“生日快乐。”
贺鸣尧笑着,低头亲吻他脸颊,“我的礼物在哪里”
纪晟皱眉深呼吸,“你先别动。”
他拿出了晚上逛集市时挑选的手链,红绳上串着一个圆溜溜的小橘子。
纪晟把这颗木雕的小橘子摘下来,重新串到贺鸣尧手腕上的那根红绳上,小橘子和狼在同一根红绳上串着。
“贺鸣尧。”纪晟向他提出要求,“你能让这根红绳也是刀割不断,火烧不了吗”
“能。”贺鸣尧哑声说,“你要拿什么换”
纪晟抹把脸,破罐子破摔,脸皮不要了,从空间戒指里摸出了一件滑溜溜的红色肚兜。
正是当初贺鸣尧花了足足一百块钱的代价,专门托陈娇娇在百货大楼帮忙买的那一件。
“崽儿在那边呢,不方便穿。”纪晟试图挣扎。
话音未落,纪晟眼前天旋地转,又回到了熟悉的一方空间,蓝天白云,到处都是盛开的不知名野花。
贺鸣尧眼眸深沉,两人彻底分开,他看着纪晟,“穿。”
“”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
纪晟彻底不要脸皮了,一觉醒来,他绝对不记得自己穿肚兜的黑历史了。
天亮时分,纪晟依然没能入睡,生无可恋地趴在贺鸣尧身上,恨不得当场死一死。
他翻来覆去懊悔,贺鸣尧却拍拍他脸颊,像是满足了食欲的凶兽,神色懒洋洋的,“怎么不睡觉”
纪晟闷哼,声音软软的“人总要有一段黑历史我想努力忘掉今晚的黑历史”
“那你忘了没”贺鸣尧故意说着,同时给他晃了晃左手的红绳。
刀割不断,火烧不了。这个手链是纪晟提出要求主动换的。
“没有。”甚至更清楚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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