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间里,江阮在屋子里面转了转,她现在对于她家这个美人越来越好奇了,曾经以为是一个可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但是如今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发现好像并不像她所想的那样。
他有很多她不了解的方面,比如,他曾经,自己没车没房,然而现在,她已经看到两套别墅了。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她家美人还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在屋子里面找了一圈,最终找到了放在床头柜旁边的手机。
一屁股坐在床边,打开了通讯录,想要给傅迟打一个电话。
然后就在这个瞬间。
她忽然觉得大腿下有点硌得慌。
江阮不由得皱了皱眉,伸手在大腿下面摸了一把,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件。
将那个物件拿出来,她摊开手心,入眼就是一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兔子。
看到这个东西的瞬间,江阮愣住。
瞳仁渐渐的浮现错愕。
一种熟悉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渐渐的把她的思绪拉到了十多年前,那个姑娘,为榴刻这一只兔子,双手被刻刀划伤无数次,现在她左手食指下方还有一道细细的疤。
就是因为当年在雕刻的时候,不心将手划破。
那个时候又没有进行强制改造,所以还是凡人之躯,留疤也是正常的。
所以,给了她极深的印象。
而这只兔子她是送给哑巴的。
现如今,却出现在了傅迟的家
一个想法猛然的窜入思绪,渐渐的放大,让她胸腔的心脏猛然跳动,震动着耳膜。
傅迟
是哑巴
江阮脸色瞬间白了许多,隐隐泛着青,抓着那只兔子的手一寸寸攥紧,上面的纹路硌的她掌心生疼。
是他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