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祥云此时,也是语带感激的冲张小凡。
将地址说明后,便是将电话给挂断了。
这件事情真要说起来,也是来的突然。
差不多在一个半小时前,院长办公室内。
孙祥云与赵洪涛两人相对而坐。
“孙院长,我父亲的病现在发作的时间可谓是越来越短了啊”
赵洪涛有些不安的摩挲着手中的紫砂杯。
抿了口茶,面带忧色,道。
“唉小赵啊。”
“你父亲的这个病,本身来的就十分的古怪。”
“别说是我们婺州附属医院了。”
“就连欧美那些,全世界知名的顶级医院中。”
“也奈何不了这怪病不了分毫啊”
“甚至,他们这些医院到最后就连这怪病的病因都检测不出来。”
听闻赵洪涛番话后,坐在对面的孙祥云也是深感认同的点了点头。
他也是一副忧心忡忡之态,道。
“可是”
“如果,就任由病情继续这样发展下去的话。”
“我父亲他他怕是连这半个月都不一定能扛得过去啊”
说到这里,赵洪涛眼眶都不由有些泛红,语带哽咽,道。
“唉老赵跟我也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了。”
“这种事情,只能说尽人事以安天命了。”
孙祥云此时情绪也是无比低落,整个人像是忽然苍老了十岁般。
试问,这天底下还有什么是为人医者。
在面对自己手下患者无能为力。
更要让人痛苦,让人感到折磨的事呢
“孙院长,您也是跟我父亲是相交多年的老友了”
“您看看,能不能再帮忙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