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久也没有多做纠缠,因为,心中早就已经有了打算。
等叶久听话的离去之后,司空墨突然伸手,捂住刚刚被叶久推过的胸膛。
伸手解开衣襟,露出里面包扎伤口的痕迹,司空墨不由得庆幸,还好,冬日的外衣比较厚实,所以伤口处的血液才没有沁出来。
司北从外面敲门进来,看到司空墨再次崩裂的伤口,道“主子,伤口怎么又裂开了我去找大夫。”
“站住。”司空墨道,“你帮我上药就好。”
司北还是担心,可是思虑再三之后,还是按照司空墨所去做。
司空墨身上的伤药都是叶久的,其效用自然不必,但是,再好的伤药抹上去也得好好的养伤才行,若不然,司空墨的伤也不至于会耽搁了这么久还没好。
他身上这伤,还是在一个月之前山的了,刚开始并不是太严重,上了药,也结了疤。
可是司空墨自己作死,边关刚刚平定,他不老老实实的养好自己的伤再进京,反而不顾伤口一路奔波劳顿。
再加上一路上大大的刺杀,和各路想要他命的人马尽力拦阻,导致他的伤开始发炎,越来越重。
所以,他们被迫在路上又耽搁了一些时日,这才进京。
只是,看主子身上的伤,竟然又开始流血了,今晚的宫宴必定不能缺席,而且还不能让别人发现自家主子受赡事情,还真是让司北忧心不已。
叶久刚走出茶楼,可是,心里却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司空墨竟然让自己一个人先回去,难道,作为一个男人,他不应该先送自己回去吗
而且,他刚刚着急赶自己走的模样,真的好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