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弼兄,小弟真的改邪归正了,在泸州从来没有用过程姓。若是小弟用了,那就让小弟我”
程处弼白眼一翻,忍不住好奇地追问道。
“等会,那你用的是那个姓”
李恪略微有一丝腼腆地摸了摸鼻子,羞涩一笑。
“小弟我在这里,用的是房姓”
“”程处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脸心悦诚服地朝着李恪抱拳一礼。
老子水土不服,就服你这个贱人。
“处弼兄,小弟我当时其实没想着冒用俊哥儿的姓,只是第一回到泸州的那种地方去逛的时候。
正好饮多了酒,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身边的女子突然问起了姓氏。
当时小弟我已经脑子糊涂了,随口就那么一忽悠,结果,唉贪杯误事,古人诚不欺我。”
看着李恪一副情真意切的表情演绎着,仿佛再牛逼的肖邦也弹不出他的悲伤。
程处弼就恨不得一脚尖把这货踹下马车去,然后摇人把俊哥儿叫过来。
最好能够看到他们两个自相残杀,也不失为一桩快事
“不愧是常年隐姓埋名,忍辱负重的贤弟啊,就连喝多了,遇上小姐姐眉来眼去,都还能第一时间把姓给改了。”
“处弼兄何必如此埋汰小弟,唉当时真是情急之下,一时说漏了嘴。”
“还请处弼兄你万万莫要泄露出去,若是让俊哥儿知晓,实在是太伤兄弟情谊。”
“”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