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停靠在含光门前的二轮马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老夫就不明白,停靠在含光门前的二轮马车招谁惹谁了不载人,就载落叶”
看到夫君频频吐槽,卢氏忍不住笑出声来,轻拍了下夫君嗔道。
“好啦,夫君。这词啊,虽然怪怪的,过于浅显直白,不过你不觉得挺朗朗上口的吗”
一提及这茬,卢氏却坐不住了。“夫君,要不,咱们去二郎那里看看”
“去他那里作甚”房玄龄一脸狐疑地看向妻子卢氏。
“妾身觉得咱们二郎唱得好听,那种沧桑的嗓音,实在是独特得紧,就想再去听听。”
“老夫还有公务,夫人你乐意听,你就去吧。”
房玄龄可不乐意,虽然也有点动心,但是他可是亲爹,拉不下这块脸。
看到夫君的模样,卢氏如何不知夫君的想法,笑眯眯地跟夫君告辞之后便快步而去。
房玄龄等到卢氏离开了房间之后,忍不住小声地吐了句槽。“有那么好听吗”
“沧桑的嗓音,为夫的声音不比二郎的更沧桑”
然后房大相爷目光扫过空无一人的屋内,端起了茶汤呷了口,清了清嗓子之后,轻轻地哼了起来。
“贞观十五年的那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更什么来着”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屋外有脚步声经过,房大相爷手忙脚乱地赶紧抄起了一本书册拿在了手中。
目光威仪,表情严肃地打量着手中的书册,模样显得无比的专注
等到脚步声渐行渐远之后,时不时,屋外会响起轻轻的,略带沙哑的沧桑嗓音哼出来的曲调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