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混蛋,见了亲爹,就跟耗子见猫似的
房玄龄步入了前厅,就看到了妻子卢氏正在拿着笔写着字。
脸上,还挂着一个古怪的黑框架,框架上镶嵌着两块十分清彻透明的水晶片。
看到了夫君投来的狐疑眼光,卢氏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将那脸上的古怪事物给摘了下来。
“这是前两日,咱们家二郎从程三郎那里弄来的好东西,说是叫眼镜。”
听得此言,房玄龄的脸色不禁拉了下来,有些蕴怒地道。
“那小子怎么成日胡闹,娘子你也不管束一二,居然去”
卢氏无奈地摇了摇头。“老爷你急什么,二郎他这可不是胡闹。”
“这是老花眼镜,二郎知道妾身年纪大了,眼花得不行,特地去寻了程三郎让他想办法。”
“那程三郎之前就给他娘亲崔氏做过一副眼镜,听了二郎之言,就给妾身也弄了一副。
戴上此物,看起这些精细东西,一点也不觉得吃力,不信老爷你也试试。”
房玄龄本不乐意,可是看到娘子卢氏递过来的眼镜,还有娘子瞪过来的目光,无奈地轻叹了一声,接到了手中挂到了鼻梁上。
然后,房玄龄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咦,呆呆地看着那笔架上的毛笔,毛笔上的那一根根毫毛,居然再次看得分明。
然后拿起了娘子卢氏写的写字,仔细看起来,也同样不再感到吃力。
“怎么样,妾身没骗夫君你吧”卢氏看到房玄龄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不禁乐道。
“这程三郎还真是”房玄龄将那副黑框眼镜一取下来,微观世界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再戴上,又变得清晰了些。
将眼镜还给了卢氏,听到卢氏问他吃不吃东西,房玄龄赶紧摇了摇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