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啊哈哈哈”
“说到底你也是个美人,我哪里会看不上呢只是比起你,那个小丫头更让我喜爱而已”文網
朱庇特大笑着回应着维奥莱特。
“真是一个花心的男人”
维奥莱特神色中有些不爽。
“花心男人都花心,我只是做了男人都会做的事情而已”
朱庇特依靠在座位上,微笑着讲道。
“朱庇特大将”
“人我给你带来了”
正当朱庇特与维奥莱特交流的时刻,船仓大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位海军带着一个小姑娘走了进来。
“嗯”
朱庇特望着那披着斗篷,手里抱着一盆葡萄的小姑娘微微一笑。
“你来了啊”
“我等你很久了”
朱庇特望着那个小姑娘招了招手。
“”
小姑娘神色沉默,她缓缓走到了朱庇特的身前,露出了一张气鼓鼓的脸。
“把少主还回来”
小姑娘望着朱庇特冷声讲道。
“你家少主要被我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里有人伺候他的生活,所以你大可以安心了。”
朱庇特在听了小姑娘的话后,微微一笑。
“哼我才不相信你呢”
小姑娘说着,朝着朱庇特伸出了手。
“既然,你不把少主还回来,那就让我亲自靠能力把少主放出来吧”
小姑娘似乎对自己的实力十分自信,她朝着朱庇特的身体摸去。
“砂糖”
“不好”
“朱庇特那个女孩很危险”
维奥莱特望着那可爱的小女孩,脸色猛地一变,接着提醒着朱庇特小心那小姑娘的手。
“晚了”
砂糖朝着维奥莱特恶狠狠地笑了笑。
“我先解决了这个大将,一会再去解决你这个叛徒”
砂糖说完,小手摸在了朱庇特的身体上并发动了能力。
然而让所有人都震惊的一幕出现了,朱庇特坐在原地,身体连动都没动一下。
“奇,奇怪了”
砂糖瞧着身体毫无变化的朱庇特,脸色一变,她不理解自己的能力,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为何无法对朱庇特产生理想中的效果。
“砂糖,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能力无法对霸气远超与你的人施展吗还是说你以为靠你的实力足以对身为海军大将的我产生威胁咱们可不是一个水平的哦”
朱庇特摸了摸砂糖的脑袋,同时低声调笑道。
“”
砂糖在听了朱庇特的话后小脸一阵青一阵绿的。
“好了把你对德雷斯罗萨里所有人的能力解除吧”
“是时候让多弗朗明哥那个笨蛋彻底身败名裂了”
朱庇特又是用力揉了揉砂糖的脑袋,微笑着讲道。
“我”
“哼,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话吗”
砂糖冷哼一声,傲娇的可以。
“从今天开始你想吃多少葡萄就吃多少葡萄”
朱庇特给出了他收买砂糖的条件。
“嗯”
砂糖眼前一亮,似乎被朱庇特的话语说的有些心动。
“哼,我是不会背叛少主的”
短暂的思考了一会后,砂糖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真是没办法”朱庇特叹了口气,接着从砂糖怀里抢走了葡萄,“既然如此,那么这些葡萄便与你毫无关系了”
“等等”
“不要这样”
“我”
“我帮助你总行了吧快把我的葡萄还回来”
砂糖在听了朱庇特的话后,她望着自己消失的葡萄,双眼流出了痛苦的泪珠,心痛地讲道。
“你看,这不就对了吗”
朱庇特揉了揉砂糖的小脑袋,把葡萄放回了砂糖的怀中。
与此同时,德雷斯罗萨无数会动的玩具全都变了形,有德雷斯罗萨的士兵,有世界政府的官员,有来到德雷斯罗萨调查的海军
无数的人全都恢复了全样,包括那独腿的士兵
一切的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
“多弗朗明哥去死”
“混蛋明哥”
“居然让老子做了这么多年玩具”
整个德雷斯罗萨都是对多弗朗明哥谩骂声,一时间他的名声彻底臭了大街。
“多弗朗明哥”
“这下子你算是废掉了”
“不过你也无需担心,维奥莱特,莫奈,baby5以及砂糖都由我来养了,你安心的去吧哈哈哈哈”
朱庇特得到了德雷斯罗萨玩具们化成人形的消息,通过电话虫,对着此刻关押在军舰底部的多弗朗明哥发出了一阵嘲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