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询问着艾露莎。
“不用,在这里等待一下就好”
艾露莎对着格雷摇了摇头,示意格雷不需要跟着朱庇特一起离开。
另一边,朱庇特走在车厢之中,他的双眼不断巡视着,最终落在了一位梳着菠萝头。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满是绷带一样的男人身前,停下了身子。
“你手里拿着的东西,给我看看”
朱庇特用着绝对命令的语气,对着眼前梳着菠萝头,spy鹿丸的家伙冷声讲道。
“喂你谁啊你”
那假鹿丸听了朱庇特的话不忿地抬起了头,愤怒地问道。
“废话太多”
朱庇特懒得跟眼前这个人废话,伸手直接掐住了男人的脖子,将男人直接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啊”
“这是怎么回事”
“忽打人了”
周围一众乘客,看着朱庇特单手掐假鹿丸这一幕,纷纷震惊地呼喊着,他们慌张地离开了座位,但是这一切都被朱庇特无视掉了。
他就这样自顾的,从眼前之人的手里夺走了拿个缠满了绷带的被称之为活着的诅咒的摇篮曲,接着一只手掐着假鹿丸的脖子,一只手拿着摇篮曲,朝着自己原来的座位走去。
很快朱庇特就回到了众人的身前。
“那个人是”
艾露莎看着朱庇特抓来的人,询问道。
“我看他手里拿着摇篮曲,看起来像是黑暗公会的人”
朱庇特冷冷地回复道。
“摇篮曲,你手里的那个东西就是摇篮曲吗”
艾露莎望着朱庇特手里那缠着封印的笛子,询问道。
“嗯”
朱庇特点了下头,随后看向了被他抓起来的黑暗公会魔导师。
“喂小子,你们的公会在哪”
朱庇特询问着他抓起来的假鹿丸询问道。
“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你们这些光明公会的垃圾,都去死吧”
假鹿丸对着朱庇特冷笑着,似乎已经生死看淡了一般。
“说你们要拿摇篮曲做什么”
艾露莎这时也拔出了刀,架在了假鹿丸的脖子上,询问道。
“诶不是说尽量不杀人的吗”
露西看着拔刀的艾露莎惊呼道。
“呵呵呵”
“愚蠢的魔导师们,做梦去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说的”
这位假鹿丸依然嘴硬。
“唉”
看着眼前的假鹿丸嘴巴如此之硬,朱庇特掐着假鹿丸的脑袋直接撞开了火车的天花板,飞了出去。
“什么飞起来了”
露西看着自由自在飞行的朱庇特,瞪大了眼睛,飞行魔法这在魔导师里面也是十分少见的。
“咕咚咕咚咕咚”
不断向前奔驰的火车前,一道身影缓缓落下。
朱庇特单手掐着假鹿丸的后脑勺,对准了飞驰而来的火车,他的声音十分平静:“给你十秒钟时间,告诉我你们公会的位置,要不然你就去死吧”
“我不说”
假鹿丸看着那飞驰而来的火车,还在逞强。
“十、九、八、七”
朱庇特直接无视了假鹿丸的逞强淡定地数数字。
“我”
假鹿丸不断咬着牙,但是火车不断前进的风压,已经让他睁不开了双眼,他能感受到脸上的毛孔,被风吹拂,而感受到的巨大疼痛感,他很痛苦,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朱庇特的手越来越用力,他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
“去死吧本身也没想让你活着”
依稀间,假鹿丸似乎听到朱庇特在他耳边轻声念叨着。
“朱庇特”
然而正当假鹿丸感受到了死神已经开始朝着他挥出镰刀的时刻,一道吼声,在他耳旁忽然炸裂。
“轰”
一瞬间假鹿丸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
“噗通”
最终重重地摔倒在了火车的车厢顶上
“我本身也没想杀他”
紧接着朱庇特的身影,缓缓飞起,漂浮到了那火车顶上大喊着朱庇特名字的红发女人身前,那人正是艾露莎。
“”
艾露莎深深地看了一眼朱庇特,她掐着眼前黑暗公会之人的脖子,冷声询问道:“告诉我,你们拿摇篮曲,到底想要杀什么人你们有多少人手,其他人在哪里”
艾露莎询问着那位假鹿丸对方接下来的计划。
“”
朱庇特看着凶狠无比的艾露莎耸了耸肩膀,对方这样子看着比他还狠,还让他下手轻点呢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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