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和输家喝酒不同,只有赢家才能喝咖啡。”
即便如此,尤尔根也很少和他玩这个游戏。
之前怀尔斯还在的时候,和皮埃尔一起玩这个游戏最多的人就是怀尔斯。
两人都是顶级数学家,共同话题很多。
加上怀尔斯也很喜欢道格拉斯亚当斯的作品。
道格拉斯亚当斯是英格兰人,写了银河系搭车客指南,这部作品后来被改编成电影银河系漫游指南。
实际上这是一个系列,一共有五本,银河系漫游指南只是这个系列的第一本。
自从怀尔斯常驻伦敦之后,皮埃尔少了一个好的游戏同伴。
至于郑理,郑理常驻日内瓦,也不在布鲁塞尔。
其他法师也各有任务。
“哈哈,最后还是我技高一筹。”
皮埃尔起身开心拿起尤尔根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
然后才转头发现刚刚进来坐在他们旁边的怀尔斯和郑理。
皮埃尔连忙道:“好久不见,怀尔斯你的状态可有点不好。
这种时候就需要有酒来忘掉人世间的忧愁。
等会开完会,我们去喝一杯。”
怀尔斯干脆道:“好。
还是玩魔法斗酒的游戏吗”
怀尔斯也很期待,因为最近伦敦发生的一切简直糟透了。
在成为法师之前,他只是一个数学家,不是福尔摩斯。
伦敦随机杀人事件的始作俑者找到了,整个组织也被抓获。
但是这并不能阻止人释放自己内心的恶意和贪念。
因为魔法作案更加隐蔽和难以察觉。
而且各种魔法隐蔽杀人的方式被发明出来。
比如说在汽车里施法,有玻璃的遮挡没有人知道是你做的。
和枪械有声音和火光比起来,魔法的抓获难度要上升不止一个档次。
而伦敦的法师们只会施法。
能够感知魔法波动,并且进行追踪的只有怀尔斯一个人。
另外关于对施法杀人者的惩罚措施,伦敦官方还在讨论中。
作为一个1969年就废除了死刑的国家,想要恢复死刑太困难了。
即便大家都知道面对这种之前前所未有的局面,需要乱世用重典。
但是没有哪个政客敢承担起这个责任。
鲍里斯鲍里斯已经下台了。
意识到自己没办法收拾这个烂摊子,他下台的很果断。
对外也有说法,我不是被赶下台也不是临阵脱逃,只是履行之前的承诺。
至于之前为什么会有这个承诺,则是只口不提。
鲍里斯这种人都不敢承担恢复死刑的责任,其他政客就更不敢了。
在这种只有怀尔斯一个人能够找到凶手,并且凶手安心住在监狱里,外面怀有恶意的人丝毫不会因为凶手被捕而感到退缩。
怀尔斯只感觉很累,从身体到精神的疲惫。
其实个体因为恶意而产生的犯罪还在控制范围内。
最无法控制的是根据魔法衍生出来一系列的犯罪。
魔法公开后没过多久,伦敦地下就开始有魔法决斗的演出。
开始时魔法决斗还控制在表演的阶段,但是后面随着时间的推移,做类似生意的演出场地越来越多。
这些演出场地不仅仅局限于地下酒吧、夜店之类的场所。
终于开始有人做八角笼式的魔法格斗,开始是受伤,后来出现格斗者死亡的现象。
做类似八角笼魔法格斗的商家,知道这是有风险的生意,因此专门找黑户来参加魔法格斗。
再加上他们有关系能够提早知道警方出动的消息,从来没有正面抓到过他们的马脚。
当然这件事,怀尔斯只是有听说,这种事情轮不到他出马。
伦敦警方在全权处理。
但是还有认为灵魂能够增强法力的人存在。
这样的人不少。
伦敦千万级的人口,这么认为并且付诸行动的人也不少。
即便英格兰政府反复在魔法伦敦app上宣传别信这种说法。
问题在于大家不信啊。
这和公信力无关,单纯是因为利益相关方的说辞不可信。
英格兰政府需要的是稳定,相信灵魂能够增强法力的人们会怀疑英格兰政府辟谣的目的。
皮埃尔起身拍了拍怀尔斯的肩膀回答道:“没问题,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