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问题及时给你二叔解决了。”
“现在就有个问题。”大仓说道:
“就是你隔壁那个饭店。
本来这回这事就是他找事,雷云江也是他找来的。
但是为了简化这个案子,就是做成雷云江寻衅滋事,也就没追究饭店的责任。
刑警队也去饭店找过马逢春,但他死活不承认雷云江是他叫来的。
因为没有证据,就暂时放过马逢春了。
但是没追究不代表他就没责任。
我已经让人打听过了,马逢春是雷永德的表弟。”
“啊”二叔大吃一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怪不得呢
自从把门市搬到这里来,他就一直找茬欺负我们。
本来我觉得都是邻居,过来之后就一直想好好跟他相处。
因为人家是坐地户,我格外小心。
怕他欺负我,我还搬出你小姑,说那是俺妹妹。
就是想让他知道,俺有个妹妹也是东南街的坐地户。
嫁到北关也是嫁的坐地户。
没想到以后他越欺负越厉害。
让我们饭点儿不能修轮胎,可是有时候往往越到了饭点儿修胎的越多。
难道人家来了我们不给人修
要等他饭店的客人都走了我们再修
可是中午头只要打气泵一响,他就过来把电闸给拉下来。
我们也不敢给合上,末后还得来修胎的司机求他,好歹才给人修了。
还有就是嫌我们干活弄得尘灰满天的,让我们轻手轻脚的干。
干轮胎这活是力气活,滚着一条大轮胎往地上一放,肯定爆起一阵土。
可是你能慢动作放下吗
来修轮胎的明明没停到他的地盘上,他都撵人家。
现在的拖挂和半挂又多,车太长,来的车多了,咱们门口根本停不开。
他这样老是撵人家,那些司机都不愿意过来修胎了。
他这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现在我才知道,把你小姑抬出来,其实是起了反作用啊。
雷永德跟你小姑有仇,我又是你小姑的二哥。
马逢春知道这个关系,他还不得可劲儿欺负我啊
唉”
大仓看着愁眉不展的二叔,隐隐有些心疼。
是啊,自从二叔来到县城开门市,真的是受了太多城里人的气。
现在挨着这个饭店,居然又是雷永德的表弟。
不过这个马逢春确实太可恶了。
二叔他们卸轮胎,就是反驳了他几句。
而且横眉立目朝马逢春瞪眼的,就是三仓和俩当兵的。
二叔和建东他们肯定没有这个胆子。
就这么点儿小事。
他居然一个电话叫来十多个小混混,手持刀棍,二话不说上来就把人往死里打。
说到底,这个马逢春还真是嚣张啊
如果不解决他的问题,二叔在这里还是待不住。
不用几天还得搬家。
大仓想了想:“二叔,对于这种地痞流氓,一味的忍让也不是办法。”
“我知道不是办法。”二叔一脸无奈地说道:
“可人家是坐地户,咱们惹不起他啊
再说,马逢春还会气功。
当时三仓他们跟他吵起来,我真怕他们动手。
要是马逢春使出气功来,还不得一掌把三仓给打飞了啊”
“会气功”大仓一个没忍住扑哧笑了,“二叔,你还真信啊”
“什么叫信不信”二叔瞪起眼睛说道,“门市后边的院子我们是共用的,他都吊着个大沙袋,我经常看他在后边打沙袋。”
“好吧。”大仓笑笑说,“看来是时候把他当沙袋打打了,对付这类地头蛇,不动用一点手段不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