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想要提高武力值,那就是练散打,练练擒拿术。
在身体的柔韧度,力量和速度方面下功夫。
其他的都是白扯。
至于表叔因为练气功练出了特异功能,马逢春作为业内人士,其实没有别人那么迷信。
他有时候认为表叔所谓的特异功能就是个骗局。
可是全国人民都那么推崇他们这一类人,尤其张卓横又是自己表叔,他肯定不会跟人说自己表叔是骗子。
只不过千算万算,就是忘了告诫自己,在表叔面前,连“骗子”俩字都属于禁忌语。
现在因为一时气愤,失言了,惹得表叔脸色很难看。
马逢春恨不能扇自己俩耳光。
他讷讷地改口说:“其实其实像我这样半瓶子醋,没练成的用头碰胖子砖肯定碰不开,要是练得好了,到表叔这种程度的话”
“你别说了。”张卓横生气地打断他:
“姓梁的指使一群小痞子来你这里闹事,你明明占理但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跟人打赌吧,还不相信对方能碰开胖子砖。
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世界上什么样的奇人异士都有。
你练不到那种程度,不代表别人练不到那种程度。”
虽然张卓横对于表侄刚才的话明确表示了不满。
现在说的话也很不客气。
可在他看来,自己已经是很克制了。
毕竟作为自己家的亲戚,居然敢质疑气功的所具有的的无限可能。
在他看来,只要练气功达到一定境界,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气功办不到的事情。
自从79年开始的气功热,而且越来越热,到现在从上到下都已经达到几乎沸腾的地步。
社会上突然多出来太多的奇人异士。
张卓横自己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而且比起那些大人物,自己只是其中的小角色而已。
他“师父”在两千公里之外发功,灭了大兴安岭的大火,那才是奇人异士当中最厉害的人物。
至于张卓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师父,有什么时候跟师父学的气功,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或者,师父在几千公里之外梦中相授吧
反正,不管怎么说,张卓横作为“奇人异士说”的受益者。
对于再离谱的现象和说法,他都是不会拒绝,和反驳的。
仅仅是用头碰破一块胖子砖,如果也要否认其真实性,认为这里面存在骗局的话
张卓横感觉很受侮辱。
记得围城里面方鸿渐出国留学不好好学习,末后花钱办了个假证回来敷衍父亲。
说自己是什么克莱登大学的博士。
其实哪有什么克莱登大学啊
巧的是后来碰上了系主任韩学愈,韩主任居然也是“克莱登大学”毕业的。
韩学愈心理素质强大,煞有介事跟方鸿渐说克莱登大学是“很认真严格的学校,虽然知道的人很少普通学生不容易进”。
说得那么笃定,弄得方鸿渐都居然开始相信,真的有克莱登这样一所贵族大学了。
张卓横现在就到了方鸿渐的境界。
虽然他自己的特异功能心知肚明是个什么东西,但他笃信别人一定有真正的特异功能。
他还在席上表演了“师父教的”隔空取物。
当场发功,从城北的河边抓来一条“沙里趴”。
就是一种小河鱼。
展开手掌,赫然就是一条鲜活的沙里趴,水淋淋的,还带着水草的味道。
马逢春一家全部震惊了。
对张卓横佩服得五体投地。
连马逢春这个练过气功的业内人士,也不由得有了半信半疑的感觉。
“你安排一下,”张卓横对马逢春说道:
“想办法让那天那些闹事的小痞子到你饭店来。
到时候几个找我治病的县领导也过来。
我要发功给小痞子们催眠。
让他们当着县领导的面儿,把姓梁的指使他们违法犯罪的行为自动交待出来。”
哦
马逢春当即大喜。
“好的表叔,我马上去找曹明坤那些人,就说让他们来看真正的大师表演。”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