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刚从那以后疯狂追求孙业霞。
大仓趁机讹诈建刚,把他赶鸭子上架,要求他加强专业学习。
后来还真把建刚培养成一个矸石专家。
不管是矸石砖,矸石打煤球,到后来矸石水泥,每开拓一个阵地,都是建刚冲锋在前。
最初的时候还是需要大仓去煤矿实地考察,然后亲自跟当地负责人以及煤矿领导谈判。
等到前期工作做好了,再让建刚具体负责建厂。
这样厂子建起来,包括后来培养职业管理人,大仓和建刚都变成甩手掌柜。
至于利润嘛,俩人都是平分。
再后来,在煤矸石的开发利用这个项目上,大仓就不再参与。
而是全部扔给了建刚。
此后开发的厂子,大仓也不再分红。
也就是说,煤矸石这一块儿,已经完全变成建刚的产业。
大仓已经看不上这个一年赚个三五百万的小产业。
至于建刚的老婆,孙业霞,却是一直在为大仓效力。
当初在木器厂,大仓就把孙业霞安排到老会计手下,跟着老会计学习。
后来木器厂被吴氏父子承包,石国良、孙玉业他们都离开了。
孙业霞也离开了。
大仓把石国良和孙家兄妹都拉拢到自己新成立的车队。
孙玉业现在整天在外边替梁老板巡视着全国的配货网。
而孙业霞现在是车队的财务总监。
全国配货网的财务情况,都在东昌总部这边有个总账。
就在以孙业霞为首的财务部门手里掌握着。
今天二仓订亲,大仓早就让人从市里拉回一辆木兰50,就放在车队上。
告诉石国良和孙业霞,下午的时候二仓会过来,让他们把木兰交给他。
石国良和孙业霞不但给二仓准备了大红包,俩人还精心把崭新的小木兰打扮了一番。
那就是两个后视镜上都绑上红绸子。
一看就是喜庆物件。
良哥和建刚家嫂子把二仓和顾云丽让到办公室,伺候这一对准夫妻喝茶。
聊了一会儿。
说了好多祝福的话。
这俩生瓜蛋子羞得脸通红,一直很局促的样子。
良哥他们也不再折磨这俩老实人了,聊了一会儿就让人把木兰推出来,装车。
顾云丽和二仓出来一看木兰,俩人都大吃一惊。
没想到大哥都安排好了啊
俩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睛里边的湿润。
顾云丽又想到了老爹嘱咐自己的话,将来过了门,一定要任劳任怨勤劳肯干。
一定要孝敬你的大伯头子。
这回顾云丽听懂了老爹的话
良哥吩咐人把木兰抬到后备箱,让车后盖就那样掀开着,木兰给固定在后备箱里。
也不再虚头巴脑留俩人多坐一会儿了。
时间不早了,家里人也该等急了。
没错,家里那些来喝订亲酒的亲戚朋友早就走了。
就剩下女方这边的人,在焦急地等着一对准新人赶紧回来。
直到太阳都偏西了,才见伏尔加的身影。
等到这俩人从车上下来,面对众位亲朋,顾云丽的脸红得像大红布。
而二仓好像得胜回朝的将军。
气宇轩昂的。
这群老娘们儿什么事没见过。
一看俩人的样子,就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因为此前有过这样的例子,一对新人订亲,到了路上就忍不住钻了沟子。
可是经过观察,见顾云丽撅着圆圆的屁股,走起路来就像两腿之间夹着一个笤帚似的。
也没见她每迈一步就很艰难面现痛苦之色的样子。
知道这一对准夫妻的关系虽然有了长足的进步,但还没有长足的进入。
大家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现在的村里人的思想境界虽然大幅度提升,但这些老娘们儿还没提升到认可婚前就进入的。
所谓的“婚前”,指的是“订婚前”。
要知道,以前的时候,仅仅订婚还不足以允许准夫妻进行最亲密的接触。
当然,更接受不了男女订亲以后就住到一个被窝里。
比方说黄秋艳和吴新刚,刚刚订亲,黄秋艳就堂而皇之地住到了吴新刚家里。
当时没少被左邻右舍指指戳戳,嘲讽鄙视。
这在当时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伤风败俗,不知廉耻了。
在八十年代初的乡下,也算开了未婚同居的先河。
所以说吴新刚还是不会识人啊
一个今天可以无视公序良俗,毫不知耻的人,那么明天就能变本加厉,毫无底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