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新闻上,报纸上,就连同事讨论的都是股市。
这些信号表明了股市过热,当全民炒股来临,证明股市离崩盘也不远了。
章安仁自认为找到了表现的机会,他说道:“伯父,如今股市过热,早晚出问题。不如多关注房地产行业,以魔都的重要地位,投资房地产不仅保值,升值潜力也是巨大的。
与其将希望寄托在股市上,不如投入更稳健的地产行业。”
接着,章安仁从专业角度,讲了一下他为什么看好房地产行业。
章安仁所说的,陈屿大部分看不上眼,但是投资魔都地产这一项,他是支持的。
蒋父不以为然道:“你一个小小的教书匠懂的什么金融业,人家正经的股票分析师都没有你能是不是”
章安仁面色一苦,本来他是为了蒋父好,不想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凶完了章安仁,蒋父面色一变,和蔼可亲的劝道:“小陈,要我说,你也应该把钱投进股市,绝对比你做生意赚的多。”
陈屿耸耸肩道:“我已经空仓了,至于什么时候在杀进股市,恐怕要等到股价跌到谷底了。”
该说的他都说了,蒋父听不进去,那就怨不得他了。
“那是真可惜了。”蒋父笑道:“我又拿了一笔钱投进了股市,我相信这一波行情绝对还要走好久。说不好就是长达十几年的大牛市,只要进了股市,人人都可以发财。”
陈屿笑了笑道:“那我祝您好运了。”
不聊股市了,两人又聊了些其他的奇闻异事。
章安仁乖巧的坐在一边,看着两人谈笑风生的样子,心里只有羡慕。
他心里想着,要是他也有陈屿那么有钱,现在恐怕和蒋南孙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开饭了,开饭了”
朱锁锁裹着围裙,从厨房出来,大声招呼着。
饭菜很丰盛,陈屿买的海鲜全都做成了美食佳肴。
蒋父嘱咐道;“你先招呼着,我去叫咱妈下来。”
不一会儿,蒋父扶着老太太下楼了。
老太太看了眼众人,说道:“难得都在。”
坐下后,老太太看着陈屿和章安仁陷入了疑惑。
她指着陈屿问道:“南孙的男朋友是哪个,我怎么分不清了是不是那个俊小伙看着就讨人喜欢。”
章安仁郁闷的想要吐血,这老太太什么眼神啊,这是
他都来蒋家多少回了,怎么还是记不住他。
蒋南孙似嗔似喜的埋怨道:“奶奶”
她又特意的看了眼陈屿,发现他脸上也是愕然和不好意思。
蒋南孙小声道歉道:“对不起锁锁,陈屿,我奶奶老湖涂了,不是有意的。”
朱锁锁小声道:“没关系的,我又没生气。”
陈屿也是笑了笑,他注意到了朱锁锁的脸色,这时候还是不要引火上身为妙。
蒋父沉声道:“你这孩子,怎么对奶奶说话的”
蒋南孙调皮的吐了吐香舍道:“对不起奶奶,我是怕锁锁误会”
“南孙是孩子,我不会介意的。”蒋南孙的奶奶摆摆手,接着看向蒋母道:“就是怕有人将孩子教坏了,最后学的和她一样。”
蒋母被说的一愣,好好的怎么奶奶对她有意见了。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沉寂。
蒋奶奶飒然一笑道:“我也就是说说,也管不上谁。大家吃好喝好,不用管我这个老太婆。”
“妈”
“奶奶”
这顿饭吃的是古古怪怪的,总觉得不得劲。
饭后,蒋母拉着蒋南孙和朱锁锁上了阁楼。
蒋南孙见蒋母脸色不好看,以为她还急着奶奶的话,于是安慰道:“妈奶奶人老了,你不要太在意她的话。”
蒋母摇了摇头,叹气道:“我不是生你奶奶的气,我是替我们娘俩今后的生活感到担心啊”
蒋南孙连忙追问道:“发生什么了”
在女儿的追问下,蒋母将蒋父借奶奶钱,借朋友钱,拿全部家当炒股的事情说给了蒋南孙听。
蒋母一手扶着额头,哀叹道:“如果只是自家的钱,赔也就赔了。可是最过分的是,他竟然借高利贷高利贷是我们能碰的吗在有钱的人也经不住利滚利啊”
蒋南孙失声道:“我爸他怎么这样他难道就没想过会赔钱”
蒋母苦笑道:“他是疯魔了,那个李一梵建议他买什么股票,他怀疑都不带怀疑的,就大笔资金杀了进去。”
蒋南孙无言以对,蒋父的个性,那是谁都知道,根本劝不住。
朱锁锁担心的握住了蒋南孙的手。
蒋母悄悄的从怀中取出一张银行卡:“这张卡给你”
“这是”蒋南孙疑惑道。
蒋母捂嘴道:“这是妈攒的私房钱。”
蒋南孙疑惑道:“您哪来的私房钱”
她知道蒋母喜欢跳舞,打牌和购买黄金首饰,可是从来没有攒钱的习惯。
那这笔私房钱,是从哪里来的
蒋母小声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说漏嘴了。”
蒋南孙和朱锁锁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蒋母揭秘道:“其实,我之前买的首饰都是假货。买首饰的钱都被我存银行了,就是想着将来有个万一,也有钱用来养老。”
蒋南孙拒绝道:“既然这钱是您的养老钱,那这钱我不能要”
蒋母慈爱的说道:“嗨,里面钱不多。毕竟我攒钱,也是最近的事。所以啊,这钱你就放心收下好了。”
蒋南孙最终还是却只不过,收下了蒋母的银行卡。
朱锁锁感动之余,更是连连安慰蒋母,承诺会照顾好蒋南孙。也会督促章安仁,让他保证,会让蒋南孙幸福。
离开蒋家的时候,朱锁锁一直兴致不高。
陈屿关切的询问道:“怎么了,锁锁,怎么自从离开蒋家后,整个人都看起来怪怪的。”
“是南孙,她太可怜了”
朱锁锁难受的将蒋南孙的事情说了出来,连同蒋母买假首饰,存私房钱的事情也说了。
陈屿感叹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朱锁锁噘着嘴,祈求道:“我们帮帮南孙吧”
陈屿奇怪的问道:“你想怎么帮”
有时候,他真的不明白。朱锁锁一个穷丫头,怎么和一个富家大小姐产生共鸣的
就算蒋南孙过的再不如意,生活品质也超过了朱锁锁不知道多少倍。
有句台词说的好,你一个丫鬟不觉得自己可怜,倒觉得你那锦衣玉食的主子可怜。
这台词,放在朱锁锁身上,其实也说的通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