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那些财宝不是属于他的
那上面有我们这些船员横行世界,夺来的所有财宝,我们都有份他却选择了独占
那个贪婪鬼,那个该被邦桑迪带走的混蛋
自从那场蛇人入侵之后,他就变得暴虐而吝啬,我们为他战斗,为他牺牲,却什么一点财宝都得不到
现在我们不再做奴隶了
我们要抢回属于我们那一份自由万岁掠夺万岁海盗万岁”
这疯疯癫癫,又很有煽动性的话在海水之上回荡着,布莱克倒是无所谓,他当年玩游戏的时候,同样的发言他已经听过一遍了。
但迦罗娜却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发言。
半兽人传奇刺客看向眼前站在小艇前方指引方向,顺便会做出一些下流动作的不死海盗,她语气愕然的说:
“这你恨泽姆兰不是因为他诅咒你,把你变成这幅样子,只是因为他不愿意分给你,你应得的那一份财宝
所以你才要在七千年里,不停的发动注定失败的叛乱”
“唔,小美女,你这话一听就知道你不是我们的一员。”
那巨魔骷髅将自己的颅骨转了1种惊悚的姿态,看着迦罗娜,它的颅骨嘴巴上下活动,大声喊到:
“海盗的准则是必须人人有份,不管掠夺到的东西是多是少这是我们这些自由的混蛋们唯一遵守的底线。
作为一名海盗,残忍、狡猾、蛇鼠两端、随时准备背叛,这都是我们的美德
但唯有吝啬
那是会被大海唾弃的恶行我们参加那些劫掠了,我们拼了命,我们就必须得到我们应得的那一份
至于这诅咒”
大副咧开自己的上下颚,它说:
“它让我们永生不死,让我们可以永远横行海洋,让我们可以永远享受劫掠的乐趣,这不是更好吗
我为什么要因此憎恨泽姆兰”
“但你们也享受不到食物,享受不到饮水,享受不到风吹过脸颊的舒爽,再也无法回到那枯燥的平静人生中。
注定只能在波涛里,结束自己被唾骂,被诅咒的一生。”
布莱克看着巨魔骸骨,他露出一个狂野的笑容,说:
“但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需要依靠那些无聊的东西,才能活下去的。我们会享受这种诅咒的人生,只要我们还能登上属于自己的船。
大副,有兴趣为我工作吗
我可是很慷慨的船长哦。”
“我为什么要加入你,我为什么要为你工作干掉了泽姆兰,我就是不死舰队的头,诅咒海盗们的首领”
大副的骷髅大喊到:
“我已经厌倦为了你们这些混蛋拼命我要自己干我要自由啊,还有什么能比永恒而自由的劫掠更美好的事吗”
“说得好”
布莱克丢下船桨,往前看了看,他指着远处那座挺大的,被烟雾遮挡的岛礁,对大副问到:
“那里就是泽姆兰的金银岛吗”
“对,那里就是”
大副加博亚哈哈笑着说:
“那个混蛋诅咒了那座岛,只有属于不死舰队的人才能找到那岛屿,其他人只会迷航在这片海面上,只有我才能
啊”
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布莱克从背后一记猛踹,整个人摔入海中,又在黑光一闪里,脖颈颅骨被一刀砍下。
布莱克拄着传奇之刃桑克苏,伸手将飞入天空的海盗颅骨扣在手里。
他注视着眼前巨魔颅骨黑洞洞的眼眶,说:
“大副,你得到你想要的自由了,你对我们也没价值了,可怜虫。那座岛上有你们掠夺来的所有财富,对吧
我和我的船员们,为什么要和一个不愿加入我们的人共享它呢
你瞧,我也是个合格的海盗,所以我会说
那些注定归我的宝藏,我可从没打算,分给别人另外,这世界上当然有比永恒的劫掠更美好的事
那就是永恒而自由的劫掠
而且没有你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