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这个问题暂且不说。
说说那些反抗者吧。”
海盗饶有深意的追问道:
“他们在城市里势力大吗听你的意思,他们很受尊重他们有多少人艾利桑德对他们是什么态度”
“凡瑟尔先生和他的同伴们,在永月平民区声望很高,因为他们低价出售的魔力酒确实拯救了很多人。”
维伦尼组织了一下语言,回答到:
“他们具体有多少人,我并不清楚。
但我丈夫尚未遭遇灾祸时,曾对我说过,反抗者们里,不只有凡瑟尔先生的残月酒馆,还有城市中负责航运的贡多拉船娘们。
他们在暮色酒庄中也有成员,因此才能源源不断的获得走私来的魔力酒。
甚至连城市黑色地带中的兄弟会们,也有很多人加入了凡瑟尔先生那边,就是有他们保驾护航,魔力酒的地下走私链,才不至于被富人区的恶棍家族斯特瑞斯垄断。
有人盛赞反抗者们是苏拉城的英雄。
但他们的处境也是岌岌可危了。”
夜之子平民夫人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擦伤,低声说:
“艾利桑德女士麾下的城卫军们,近几年里,一直在追踪反抗者们,我听说是因为某个一直在为起义者们遮掩的老贵族死去,让他们失去了庇护。
城卫军都开始用绑架的手段,威逼我们说出反抗者们的藏身地了。”
“唔”
布莱克眨了眨眼睛,摩挲着下巴,说:
“所以这群好心人们急需帮助,他们现在肯定很害怕,他们群龙无首,他们需要一位首领我懂了。”
海盗突然懂了什么,没人知道,也没人关心。
反倒是风行者妈妈,问起了另一件事,她听到反抗者,镇压,追捕这些词,顿时皱着眉头,看着维伦尼,说:
“苏拉玛的情况已经糟到这种程度了吗艾利桑德也是精灵帝国的大人物,并不缺乏智慧,她统治了你们一万年,不至于这么失败吧”
“其实城里的情况不是一直这么糟的。”
维伦尼听到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只是个平民,一辈子都生活在苏拉玛城里,见识并不多,便只能以自己的见闻,对风行者妈妈说道:
“在我小时候,我父母还在的时候,大概三千多年前吧。
那时候城市里并不缺魔力酒,大家的魔瘾也没有现在这么严重。
那时候魔力酒只是一种调剂品,一个月喝一次就能抵抗住魔瘾爆发。
我记忆中的城市非常和谐,大魔导师也受到所有人尊重,是她庇护了城市中的所有精灵们,大家都认为她是完美的统治者。
但后来情况就越来越糟,但大家的魔瘾越来越重,甚至连刚诞生的孩子都需要定期服用魔力酒才能满足魔瘾。
我的康妮就是这样的。”
维伦尼说到这里,颤抖着抱紧了肩膀,她担忧女儿的性命,似乎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趣,便语气微弱的说:
“那座暗夜井还在每天产出魔力,但就那么多,慢慢的就不够分了,大魔导师把那些魔力分配给她的亲信。
分配给那些贵族和富人们。
他们能帮她稳定城市秩序,她那时心里还有我们这些平民,便下令大量制作魔力酒,但魔力酒再多也是不够的。
尤其是在富人和贵族们买下了暮色酒庄之后,分给我们的就越来越少,枯法者也是在那时候大规模出现。
以往还会安抚人心的艾利桑德女士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贵族们的宴会越来越奢华,城市中的无家可归者却越来越多。
我们依然热爱我们的故乡,热爱我们的城市”
说到这里,维伦尼捂住了脸,她带着一股绝望的哭腔说:
“但我们被放弃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