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便可以在刺杀进行的同时,进入达拉然抢夺那颗名为达拉然之眼的灌魔宝石。那是目前艾泽拉斯已知的所有魔法宝石里最强大的一颗
它的能量足够我们打开通往其他世界的传送门。”
作为指挥官的血魔指着沙盘,高声讲述着自己的战略:
“只要抓住机会,在我们的新朋友们的帮助下,我们可以以一次干脆利落的斩首行动斩杀掉洛萨,我建议这一支队伍由实力最强悍的格罗姆酋长带队,卡加斯酋长为副手
深入达拉然的那一支队伍,由耐奥祖带队,将我们目前所有的术士都交给他统帅。
耐奥祖是个施法者,他知道怎么对付施法者们的软弱玩意。
至于我
我要在你们行动的同时,越过无尽之海,前往萨格拉斯之墓,搜寻到至关重要的神器权杖,没有那玩意,我们抢到达拉然之眼也没用。
这是最危险的活
连古尔丹都葬身在那里,可见其危险性,我已主动肩负起了最困难的任务,因而,各位对于我这个分兵行动的战斗安排,没意见吧”
“没有。”
格罗姆地狱咆哮手里抓着一颗苹果,丢进嘴里咔的一声绞碎,他的目光根本没有在血魔身上停留,反而一直看着对面的布洛克斯萨鲁法尔。
他那双血红色的眼睛盯着他,说:
“但你的计划里没有咱们的兄弟。
布洛克斯,你的勇武让我极为钦佩,我也知道你对奥格瑞姆的忠诚,我不想勉强你,你可以在三支队伍里选一只跟随行动。”
“在你为我设定的三种未来中选一条路,这可不叫选择,格罗姆。”
老兽人布洛克斯咧开嘴笑了笑,他说:
“但我知道,如果我不选,你就要在这里和我打一场。我老了,在和联盟的决战里又受了伤,不是你的对手了,我也不想再体验一下血吼砍在身上的感觉。
所以,我和我弟弟,还有勇士雷克萨,跟随你的队伍前去刺杀洛萨。
以我这大半年对人类文明的理解,你们会需要我们的帮助。”
“我也会带着我的勇士,跟着你们去洛丹伦”
雷德黑手这个小辈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但被一群酋长们华丽丽的无视了,根本没人在意他这个小透明“大酋长”。
他发言时甚至根本没人注意他。
雷德对这种情况也很无奈。
但他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他知道面前眼前这群又能打,又有名望的老刀把子们,在眼下这个时刻还不是他这个小辈翻脸的时候。
“血魔阁下,你没去过破碎海滩,那是一段很漫长的路。萨格拉斯之墓里的环境也很复杂,你的时间紧迫,不能浪费。”
被无视的雷德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他又看向主持会议的塔隆血魔,如说建议一样,沉声说:
“但我去过那里,我可以把记录下的地图给你。我已经和黑龙们说好了,他们会派遣一批杂血座龙作为我们的行动坐骑。
但您要去的地方,是连巨龙都无法逾越的无尽之海,您可能需要几艘船。
这个可以去找地精们,我在藏宝海湾那里也派驻了我的使者,我会让我最信任的黑石术士领袖尼尔鲁火刃随您和您的死亡骑士一起去。
尼尔鲁会为您安排好一切。”
大酋长打了个眼色,他身后的独眼术士立刻上前,把一团卷起的兽皮地图,双手递给了血魔,后者接在手里,打开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
又扫了一眼眼前瞎了一只眼睛的术士。
穿着黑色盔甲的血魔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他说:
“你你很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以前是暗影议会的成员”
“是的,塔隆戈尔阁下。”
邪眼看了一眼血魔的盔甲腰带上悬挂的,属于古尔丹的大颅骨魔典,他的独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但被自己掩饰的很好。
便恭顺的低头回答到:
“我曾是暗影议会的高阶术士,现在为雷德大酋长服务。
我曾跟随着您学习过魔法,也跟着古尔丹去过那个鬼地方。破碎海滩真的很危险,那里的危险不仅仅在于坟墓中的恶魔,还有一些其他的黑暗生物。
我知道您实力强大,但您可一定要保重身体,注意安全,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