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族人们最需要我的时候选择了离开
或许,这就是我父亲为什么那么愤怒的原因。”
“那只是老头子的顽固罢了,看来你和我成为朋友不是没有原因的,我们都面对着同样的家庭问题。”
臭海盗撇嘴说:
“你也不用多想,你父亲只是太保守了,他就算杀光了德拉诺的戈隆巨兽又能怎么样他靠手里的战斧可救不了他的世界。
但你可以。
没事了多去黑石山转转吧。
和雷德大酋长谈一谈他的心中伟业,或许你这个迷茫的猎手也能找到了除了狩猎之外的第二个人生目标呢。
行了,不多说了,我要走了。
刚好来到了辛特兰,我打算去拜访一下一位朋友,离这里挺远的,所以我要立刻出发了。”
说完,他吹了个口哨,角鹰兽苍穹蹦蹦跳跳的来到了布莱克身旁,用自己的鹿角触摸着海盗的手腕,一脸亲昵。
“你真是个幸运的家伙。”
雷克萨看着布莱克和苍穹的交流,他突然开口说:
“你说你一直没办法感知到野兽们的心意,只能用灵魂链接来命令它们但你并没有发现,你其实已经找到了理解这野兽之道的办法。
你和这只雄壮威武的天空之王的交流,不就没有动用灵魂链接吗
它甚至不是你的战兽,但它却是你的四头野兽里,和你最亲昵的一只,它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为你面对一切敌人。
你难道不觉得你和它之间的关系,与我和米莎之间的关系很像吗”
“是吗”
布莱克诧异的摸了摸身边的角鹰兽,他说:
“我还以为这是因为我把它从一万年的孤独守望中救出来的缘故呢。”
“或许刚开始确实是这样。”
雷克萨继续说到:
“但随着它和你的相处相伴之后,它在了解你之后依然选择如此信任你,就代表着它确实将你视作可以信任的人。
继续带着它前往这个世界的各处游历吧。
它或许会是你领悟到野兽之心的关键,对此我也没什么好教你的了,每个人对于驯兽之道的理解都不一样。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你不能把野兽当做你的战争工具,你必须把自己也视作它们的一员,由此,它们才能真正接纳你。”
“啊这”
布莱克挠着头说:
“难道要我和我的鸟,狼与熊一起吃一起睡吗
我倒是不怎么在意,就怕我的下属们受不了。
他们已经编排了好多种关于我的怪癖的恶毒传言,从恋物癖到性取向,从我和我的船,到我和我的幽灵院长,这些恶毒的下三路传言已经越传越离谱了。
我可不想再给他们提供什么见鬼的,关于我和我的野兽的小道消息。”
“如果你这是在开玩笑,那么这个玩笑不好笑。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那我建议你去看看脑子。”
雷克萨似乎被布莱克的话冒犯到了。
他哼了一声,说:
“和野兽同吃同住怎么了
在我看来,野兽们可比那些自称智慧与文明的家伙们可信多了。我只是告诉你要领域野兽之心,没说让你也便化作野兽。文網
这是两个概念。”
说完,患有社恐症的兽王转身进了森林,另一旁睡的迷迷糊糊的大熊米莎,这头顶着小鱼人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喂,米莎,我觉得你肯定是一名德鲁伊,对吧”
布莱克小声对这头懒洋洋的大熊说:
“来,这里没有其他人,赶紧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的样子,我怀疑你是个女巨魔,或者是个女精灵。
来嘛。
别含羞,我不会告诉雷克萨的。”
听到这话,米莎翻了个白眼,瞥了一眼布莱克。
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你这个人是不是神经病啊
然后,这头棕色又有些灰白的巨熊便用爪子捂着眼睛,开始呼呼大睡,不再理会布莱克的骚扰。臭海盗撇了撇嘴,捞起小鱼人,翻身骑上了振奋的角鹰兽苍穹。
他拉起缰绳,想了想,又把缰绳和笼头从苍穹脑袋上摘了下来,丢进行囊里。
他拍着角鹰兽的脖子,说:
“我们去壁炉谷,你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对吧没关系,兄弟,跟着我的指示走就行了。有我在,你们不会迷路的。
走
起飞”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