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大堆绚丽的积木,只要你找对办法,就可以随意堆砌它们,把未来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开始大刀阔斧的改变命运,我亲手去混乱未来,我不再抗拒改变而是以更开放的心态去接受它。
我已不会害怕未来的混沌让我变的虚弱,因为在我每一次改变未来的时候,都会在同时为自己埋下强大的种子。
我就像是一只趴在命运之网上蜘蛛,一点一点的解开旧日的命运丝线,用那些材料精心编造一个只属于我的,只按照我的想法推进未来
很多人都很好奇,我在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时,难道不担心自己的失败吗
我会回答他们,我不担心
因为我在决定进行某一件事前,我就已经知道我绝对会赢
旁人看来我或许在赌博,但其实我只是在收获我于过去埋下的种子生根发芽后结出的胜利果实。因为当我的敌人们没有在过去杀死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未来获胜了。“
布莱克停了停。
他看向维伦,总结说:
“作为先知,我们对于现实的理解和旁人不同,他们的现在是我们的过去,他们的未来”是我们的现在。
我们总是先人一步,这是最大的优势。
理解这个才是我们要把握精准的重点,要在现在种下种子,在未来我们需要的时刻让它生根发芽,成为我们的助力。
只要你埋下的种子足够多,便能掌起一个任你驰骋的未来。
就像是下一盘棋。
先知,在别人只能预测下一步怎么走的时候,我们要考虑的是怎么结束它。在我看来,以最小的损伤获取最大的利益,这才是先知真正该有的行事风格。
别人是命运的赌徒。
但我们,是命运的庄家。”
海盗拿出自己的泰坦好运骰,放在先知眼前,他说:
“就像是这枚骰子,普通人丢出去的一瞬就要把一切交给命运。
但每一个好先知都是最优秀的赌徒,当我们抛动命运之骰的时候想要几点,就能抛出几点,不是因为我们运气好
只是因为这枚骰子灌了铅
我们确实是在作弊,但事实上先知的真理就這磨簡单。”
维伦皱着眉头。
他听懂了,但布莱克的说法和他的行事风格有些冲突,因此他在犹豫要不要采用这种很功利的建议。
不过臭海盗可不管这些。
他挑了挑眉头,对维伦说:
“先知阁下,您寻求的黑暗智慧我给你了,用不用就是您的事了,但我的黑暗智慧不是免费的。“
“唔,我会为这份了不起的经验付钱的。“
先知笑了笑。
下一秒,布莱克却了摇头。
他取下烟斗,盯着维伦的眼睛,认真的说:
“我要的不是钱。”
“我知道,你看到了一些关于霜之哀伤和布洛克斯未来的剪影,先知阁下,不用否认,你的表情变化都被我注意到了。
你看到了我接下来要干什么,你正为此烦恼。
这就是我要的报酬“
海盗沉声说:
“不许透露出去,一个字都不许说
以后在你看到任何和我相关的未来时,不要说一个字给其他人,我也不会透露关于你和你族人的丝毫未来。
这是先知之间的协议。
你要知道,两个先知如果要开战的话,那整个世界都不得安宁了成交“
维伦沉默了。
老先知低声说:
“你要做的是很可怕的事”
”我会给你们一个光复阿古斯的机会“
布莱克毫不犹豫的拿出了自己的筹码。
这句话让维伦猛地抬头,老先知看到了海盗脸上的果决,以及他手握腰间战刀的姿态。
很显然,这是个选择。
战争
还是和平
“我同意了。”
维伦点了点头,海盗脸上又露出笑容,他对维伦眨着眼睛说:
“瞧,你学会了
霜之哀伤这枚种子被你在现在亲手埋下,于是风雨飘摇的未来便再增添一份薪柴,编制未来其实并不难,对吧
只需要在合适的时候,狠狠往命运的车轮上瑞一脚我们不需要刹车,我们要让它坠落的更快”
老先知愣了一下,随后眼角露出笑意。
那笑意越来越盛,最终化作一张乐呵呵的笑脸。
确实。
编制命运这活,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难。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