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血脉,世间剧毒之物之一。
少女退开来说:“玉藻前的血脉免疫血毒”
上原哲:“”
玉藻前和血族始祖一起生活过,如果不能抵抗始祖的血气,早就嗝屁了。
看来,熏知道的真不少。
“说,到底有几个”
“没几个”
“我是第几个”
“第一个”
熏是第一,上原哲确定以及肯定,可真正的难题不是几个第几个,而是“我现在让你从我和她们中选,你选谁”
即使最普通的形态,上原哲也相当于二等大公,嘴唇上的那点伤已然愈合。
好像,熏是最后知道“几个”这件事的,从前到后也是上原哲主动招惹的人家。
他低下了头,叹息道:“熏,对不起”
少女的眼中闪着泪花。
既然玉藻前把消息传递给了上原哲,他与熏之间的摊牌便是早晚的事。
他希望晚,越晚越好。
他觉得在自己努力之下还有时间。
没想到熏今天就和他摊牌了。
这么突然。
也是因为此,上原哲没有做好应对的准备。
他伸手去抓熏的小手。
成功了。
熏没躲
没躲
再结合玉藻前的话,上原哲的眼睛微微发亮。
“熏,我保证”
“我不听你保证,下个月,去结婚,敢不敢”
“敢”
下月便是熏的岁生日,依照霓虹的法律已可以领取结婚证。
“下月先给熏你过生日,然后我们就去”
上原哲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这个时候肯定要说敢,连结婚都不敢,交提莫毛线的女朋友。
而且关于结婚,上原哲并非没做过计划。
比如妖族不需要领证,神道的婚姻只需在神明的见证之下,唯有普通人需要往结婚登记处跑。
熏大概是没想到某人会如此的痛快,眼中的泪花缓缓消失,“你不怕她们跟你拼命”
上原帅哥继续硬气,“那是我的问题,跟我们两个没有关系熏,你呢只需要开开心心做新娘就好了。”
随即,熏的小嘴翘了起来,“谁要做新娘。”
上原哲:“你啊,玉藻熏,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一定要是儿子,能不能和我一样帅先放到一边,一定得是儿子。”
婚还没结,已经聊到下一代了。
另一边,熏少女的鹅蛋美人脸泛起红晕。
她说领证是要给某人一个教训。
但下个月真去领结婚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爸爸妈妈肯定不会同意。
毕竟他们的年纪还小。
没关系,着急领证的不是熏,而是对面说得眉飞色舞的家伙。
结婚之后就不能再拒绝他了
他会不会仗着丈夫的身份欺负自己
还有姬宫千雪那几个女人,以前熏可以当她们不存在,等熏成为上原哲的妻子,交锋便是必然。
忽的,玉藻熏只觉得身体一轻,她被上原哲横抱了起来。
几乎同一时间,她的脖子上被种了一颗又大又红的草莓。
被种草莓的感觉酥酥麻麻,熏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某人似乎是在宣示主权,这是属于他的专属区域。
就跟谁不会似的。
少女的反击
少女被抱上了二楼。
少女被抱上了主卧大床。
桥豆麻袋
“上原哲,你不会来真的吧”
熏刚才想的是结婚以后。
已经确定了一个月,提前同样不是不可以。
可现在才上午,白天,熏的脸皮儿那么薄,哪里好意思白天
“pia”
熏少女被弹了个脑瓜崩。
上原哲笑着说:“你在想什么啊,我是看你有黑眼圈了,刚我做早餐的时候让你去补觉你不去,现在该睡一会儿了吧,老婆大人”
少女的粉拳打不到,熏便是一jio
某人上原哲跑了,看着挺像被打跑的。
但熏是谁,熏被忽悠过多少次了,上原哲刚才明明看自己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两眼放光,他用过,把熏的腿都给弄脏了。
房门关闭。
少女翻了个身。
自从得知上原哲得知自己熏的三观都不知不觉间发生了转变。
比如青丘狐妖母系为尊,一妻多夫,像她这样的族长,找一百一千个也是正常。
再比如玉藻前的丈夫,玉藻前说她老公就有好多个女人,她甚至和其她女人一起侍奉过丈夫。
堂堂远古大妖王一样是女人啊。
另外,熏对外面小妖精仇视的减轻,似也是受了玉藻前的影响。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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