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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骗奶茶的新花招
美美收款之后,谢笙给自己点了杯奶茶。
然后把自己家小仙女的美图又点开来欣赏了一遍。
不愧是从小到大都学跳舞的身段,气质和脸蛋都没话说。
只是随手拍的照片都美得发光。
看了几眼之后,谢笙忽然愣了下。
徐青桃以前跟宋嘉木谈恋爱,似乎也没有这么折腾自己吧。
六点钟左右,果然降温了。
徐青桃从柏源壹号下楼的时候,宾利已经在大门口久等。
大概是几分钟前才给徐青桃发过消息。
陈时屿靠在车身前,还在低头摆弄手机。
他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西装,脱离了办公的状态,西装被他穿得十分散漫。
没打领带,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已经解开了一颗,正装都没裹住他身上不羁的气质。
莫名让徐青桃想起他高中的时候。
听到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轻微动静。
陈时屿抬头,将她的模样收入眼底。
视线浅浅的停留了一瞬,然后落在她握着i包的左手上。
无名指白皙细嫩,点缀着一颗纯度晶莹剔透的粉钻婚戒。
男人弯唇,然后心情不错的替她打开车门。
徐青桃看了眼,赵炀好像没来。
时小屿还不算太直男嘛。
毕竟她下楼的时候都做好了跟赵助理一起三人行的晚餐了:
坐上副驾驶,徐青桃就要系安全带。
结果陈时屿比她动作更快,倾身上前,徐青桃心脏一窒,然后男人替她系好了安全带。
还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看得徐青桃:
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这是什么替上车的娇妻系好安全带的体贴人设
时小屿被鬼附身了吗
不仅如此,在系好好安全带之后。
陈时屿还破天荒地开口,夸了一句:“你今天”
在“你今天很漂亮”和“你今天格外漂亮”之间。
陈时屿很有天赋的选择了后者,否则很可能面临着女朋友“难道以前的我就不漂亮吗”的死亡逼问。
他顿了下,声音低沉:“格外漂亮。”
然后。
车厢内陷入沉默。
徐青桃的反应似乎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宾利启动时,陈时屿耐心请教:“怎么”
还怎么。
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徐青桃表情一言难尽,小声道:“时屿哥。”
她犹犹豫豫:“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特别大啊”
精神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啊。
怎么说这么奇怪的话啊,这完全跟你毒舌霸总的人设不符啊
陈时屿微妙的顿了一下。
看她一眼,平静道:“不是有些人觉得我直男吗。”
徐青桃:
救命,那倒也不至于忽然变得这么油腻。
时小屿果然还是看到她那条diss他的评论了tt
但愿他也能看到那条反对家庭暴力的
车厢内又安静了一会儿。
就在徐青桃以为要这么一路无言的到市中心时。
陈时屿忽然又开口,声音清清淡淡的:“还有,我上午不是故意没注意到你化妆。”
徐青桃一愣,莫名抓紧了自己手中的包包。
下一秒,就听见男人轻描淡写地继续:“因为你素颜就很漂亮,化妆是锦上添花,在我眼里都很好看。”
哦。
徐青桃没搭腔,但忽然觉得车厢内挺热。
半晌,像是才回过神,打开车窗,凉风吹散了一些脸上的热度。
耳根依然是红透了。
救命。
你们直男都是这么会说话的吗。
半小时后,宾利停在了市中心某雅苑外。
徐青桃不是头一次跟陈时屿吃饭。
但还是头一次在外面吃饭。
法式餐厅的灯光暧昧优雅。
专门有人在桌边进行小提琴演奏。
大概是今天两人之间的气氛不错,徐青桃忽然有了一种他们其实跟普通的婚后小夫妻也没差的错觉。
让她骤然有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底气。
所以吃晚饭时,她想起一件事情。
距离宋嘉木的订婚宴就只剩下一周了。
然后自然而然的,提了一嘴:“时屿哥,你下周六有空吗。”
陈时屿替她切好了牛排,看她一眼,眼神中明明白白写着:什么事
徐青桃感觉自己有一点心虚和紧张。
尽可能用一种完全不在乎的语气开口:“就是,你还记得程嘉怡吗。”
只是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徐青桃都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明明以为自己忘得一干二净的某些学生时代的记忆,在这一刻蜂拥而出。
打球时,坐在他校服边上的。
午休时,特地来给他送饭的。
她记得,他和程嘉怡高中,应该是认识的。
有段时间全校传言的女追男,偶尔也曾传入她的耳朵。
徐青桃感觉自己的手心出了一点点汗。
忽然后悔自己这么冲动,疯狂想收回她的问题。
然后,就听到陈时屿慢条斯理的回答:“这人谁”
徐青桃:
过于离谱但是又完美的无法挑错的回答了。
徐青桃几乎下意识就开口:“你真不记得了,她高中好像追过你。”
“哦。”陈时屿抬眼,语气凉凉,挺狂:“追我的那么多,难道我要一个一个记过来”
莫名地,这个回答虽然听起来很欠,但是徐青桃的心情忽然一点一点变好。
紧接着,又注意到了另一个事实,心里滋味怪怪的。
看他高中狂成那样。
还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在学校里多受欢迎。
她戳了戳牛排,嘟囔了一句
语气忍不住酸了一些:“原来你也知道追你的人很多。”
她话音一落,陈时屿轻笑了一声:“嗯,是啊,不过呢你也别太自卑。”
徐青桃茫然抬头,没懂他的意思,就听见陈时屿慢悠悠道:“虽然我这么优秀,但还不是只被你给追到手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