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自己胸脯的他,用力地将酒盅放下:“你说,就我这么一个上面没人的,不这么干,怎么爬上去呢?”
“爬!你就知道往上爬……可,可你想过没有,你上去了又能怎么样?人都不是了,你难道就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嘛?”
吕莹咬着牙,一口把面前的酒喝了下去,跟着“咳咳”地咳嗽了两声。
本以为这话能让张广平反省一下,但这位村书记,却阴笑了两声:“哈哈……你啊,就是个家庭妇女,你懂什么?我问你,我要是去乡里,那别人看我能一样吗?至于什么人背后戳我脊梁骨,他们都是一些不如我的,要是敢当着我面,老子算他们厉害!”
“你还要点脸吗?啊?”
吕莹被气的摇了摇头。
“脸?哈,要脸干什么?再说了,什么是脸面,你说,我到时候下面的人,见了我,谁敢不对我客客气气的呢?”
张广平拍着桌子:“这……这就是最大的脸面,懂吗?至于你说的那些,根本没个鸟用,我呢,这辈子就想爬上去,以前在部队,老子就是因为没人,只能干到一个小班长,妈的,我上面的那个排长,就是因为他家里有人。”
“你啊你!”
吕莹站起身:“真的不想跟你说话了,你变了,张广平你……你不是以前的那个张广平了。”
“行了行了!”
张广平却不耐烦地道:“怎么不是了,我还是,就是我现在看明白了,干的再好,也不如你会拍马屁,你只要给领导哄开心,那么什么都有了!”
说着,他将酒杯倒满,朝吕莹摆了摆手:“你啊,要是不想喝那就去再给我拍个黄瓜,去去……”
吕莹嫌弃地瞪了眼他,起身离开,张广平却得意地道:“等我升官了,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说着他举杯,还不等嘴唇碰到酒盅,一旁的电话响起,他瞧了眼,忙把酒杯放下,双手拿起手机:“喂……哎哎,吕主任,对,我在家……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