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十分钟之后，张凡发出了一声轻“嗯？”。

因为张凡看到，在朱立妻妾宫黑印上同时闪现一绿一红亮色光芒的时候，那黑印才会化为黑气。

张凡仔细回忆了第一次黑印化为黑气的情况，似乎也有着红绿亮色光芒闪烁，不过是闪烁的速度太快，他并未看清。

这次闪烁的时间较长一些，所以他才看清。

这妖异的红光代表与阴物有关，而那绿光则是与精怪有关，可见，朱立发妻一定跟阴物和精怪都有所关联。

随后，张凡回想着刚刚绿光和红光闪烁的场景，好像红光和绿光相撞之后，朱立妻妾宫上的黑印方才变成了黑气，从面相上来看，应该是精怪与阴物大动干戈，朱立发妻才活了过来。

然后，那绿光和红光不再纠缠之后，朱立妻妾宫位置的黑气再次凝聚成了黑印。

也就是说，那精怪与阴物停止干戈，朱立发妻才出现了死亡的症状。

得出这个结论后的张凡，看着朱立突然开口问道：“你发妻生前是不是跟阴物和精怪打过交道？”

闻言，朱立微微一愣，思考了一会儿道：“没有啊，我发妻虽然嫁给了我，但却一直没有参与过我的事情，三十年前，我并非家主，还是一个外门子弟，那时的朱家也没有这么大，我和我的发妻在外面住，那时我发妻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主要负责洗衣做饭，她知道我是干这一行的，但却从未过问过，我也从未跟她提起过。”

“你们夫妻两人是不是对谁有过大恩？”张凡继续问道。

朱立面露思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