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牵扯”渊盖苏文點點头道:“即便通风和禺狨是帝王,出现創伤后的死亡也與你我没关系,并不會惹到冥冥中的纠缠”
“那就好”
李鸿儒點點头。
他和渊盖苏文的一唱一和的對话让通风魔君和禺狨魔君大惧,又有九头魔君沉默不语保持王,我們什么都听你的,麾下的儿郎可以全部拿来帮你抵御大唐国,你现在救救我們”通风魔君道:“我們被二郎真君的奇门兵器绞伤了肺腑,不治將恐深”
“尖牙,一切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心中生疑,我不該让通风去查你的人,我不該一直對你保持警惕,我求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們这一次”禺狨魔君哀求道。
“你們求我做什么,我又没打你們,我也没杀你們,我只是正好路过这儿”
李鸿儒摊摊手,示意自己的無辜。
他看着求药無门的两位魔君,只觉袁天罡的风水大术太诡异。
是否继承玉皇的仙帝位置难说,他现在想接任倭国天王天后的位置只在一念間。
只需他站在这儿阻止渊盖苏文救治这两位魔君,也將可能插手的蛮夷斩杀,通风和禺狨魔君数日后伤势必然恶化难治。
他目光和渊盖苏文碰了一下,多了一丝心照不宣。
“你們不能这样”禺狨魔君脸显扭曲道:“这對你們而言只是举手之劳”
“不知怎么回事,我的手忽然举不起来了”
李鸿儒随口回了一句。
他的话让通风魔君气喘了数次,站起的身體又蹲了下去。
“尖牙天王,你说的太好了,再说两句他們肯定就不行了呀”
九头魔君晃动着身體,他脑袋一時看看通风和禺狨魔君,一時看看船上的尖牙魔君。
形势到了现在,九头魔君觉得胜负已分。
尖牙魔君没动手打杀,但耐不住通风和禺狨魔君运气不好被二郎真君打了一顿。
能克制两位魔君的大修炼者不多,二郎真君显然就是其中的一位,甚至于二郎真君极為克制九头魔君,让九头魔君远远观战没有插手。
九头魔君只觉听话的自己躲了一劫。
他此時高唿大叫,开始寻求下家的庇护。
“呕”
听到九头魔君改口的称唿,通风魔君一時没能忍住胸口的逆血,连肝带肺泡的血水一口喷了出来。未完待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